星期三大都能夠7:30~8:00就下班嚕^.^
今天因為有一位小朋友的家長較晚,8:05才下班。
同事的老公竟然為了打網路麻將,把美嬌娘先晾在安親班晚點接。
當下決定順道載她回家,叫她以後別客氣哩!反正路是順的咩!
還跟她說好,等到家門口,再打手機給她老公,
我還壞心地說:希望他已經出門了:D
星期三大都能夠7:30~8:00就下班嚕^.^
今天因為有一位小朋友的家長較晚,8:05才下班。
同事的老公竟然為了打網路麻將,把美嬌娘先晾在安親班晚點接。
當下決定順道載她回家,叫她以後別客氣哩!反正路是順的咩!
還跟她說好,等到家門口,再打手機給她老公,
我還壞心地說:希望他已經出門了:D
我十八歲時是民國五十四年,當時社會還很保守,除了看電影沒什麼地方可去玩,加上父親有政治恐懼症,只准我們讀古人的書,他熟讀歷史,知道中國人最會趕盡殺絕,自古以來,最慘烈的鬥爭就是政治鬥爭,最殘忍的殺戮就是宗教殺戮,中國人打擊異己,外國人殺戮異教徒從不手軟。為了保護我們,父親只讓我們看已作古的人寫的東西,但是一個小孩子怎麼肯乖乖去看不合時宜的古書呢?(我是班上唯一看過《左傳》長的什麼樣的人)。所以我開始看西洋翻譯小說,第一本看的是《泰山歷險記》,後來看《基度山恩仇記》、《三劍客》、《紅花俠》,使我有一陣子想去做劍俠。
進了初中,同學在看《蝴蝶夢》我一接觸,立刻迷上莫里哀(Daphne Du Maurier)的懸疑小說,尤其這部小說拍成電影由瓊芳登(Joan Fontaine)及勞倫斯奧利佛(Laurence Olivier)主演,更增加這本小說的魅力。我去書店搜索莫里哀的小說,找到了一本《哈安惱小姐》(King’s General),譯者為徐鐘珮女士,徐鐘珮的文筆流暢,文字優美,她的《餘音》、《多少英倫舊事》、《追憶西班牙》都是我百看不厭的好書,有一次我與學生閒談,發現他們竟然都不知道徐鐘珮是誰,令我非常的驚訝。難怪大家都在抱怨現在學生國文程度低落,原來這些好書都不曾看過。以前的電影名字都很文雅「春江花月夜」、「寒夜琴挑」、「無情荒地有情天」,現在呢?「麻雀變鳳凰」、「當莎莉遇上哈利」甚至直接露骨地叫「巴黎拜金女」。學生說這叫「草根性」,我不以為然。現在人誤把「肉麻當有趣」,「粗俗當草根性」,其實那是不讀書的結果。
我父親那個時代的讀書人是溫文儒雅,即使絕交也口不出惡言,最多藉古諷今,像LP這種詞是不可能出於讀書人之口,當然更不可能出自外交部長之口。 品味、氣質,風度涵養都是補習班補不出來的,也無法速成的,必須從閱讀別人的智慧中,潛移默化,變成自己的品德與氣度。書給予了我們知識,讓我們談吐文雅、舉止得體,在不熟悉的場合也不會失禮。它在不知不覺中教育了我們,使我們「見賢思齊,見不賢而內自省」。書也訓練了我們邏輯性,不論是偵探小說、言情小說,故事情節一定要有邏輯,讀者才看得懂,因為作者和讀者不在一個時空線上;作者思緒若沒有邏輯,讀者怎麼可能跟的下去呢?閱讀也紓解了我們的心情,在被聯考壓的喘不過氣時,看小說是我唯一的放鬆方式,進入書中世界後,聯考完全拋在腦後,在小說中體驗人生百態。書一闔起來,這些人物立刻不見,我還是我,好像古人傳奇小說中寫的,「進入枕頭去歷盡滄桑,醒來黃梁未熟」。我真的不曉得還有什麼比看小說更能體驗人生了。
現在天快亮了吧!
從凌晨1點多
整理了一堆NB的東西
也把過去這一年半的心情甘苦談從YAHOO搬來這裡
回首這一年半前的我
真的只有二個字可以形容:幼稚
不過,這並不代表一年半後的我就成熟了,哈!
在生命裡是個相當重要的回億
有人說:
在對的時間遇見對的人 是種幸福
在對的時間遇見錯的人 是種荒唐
在錯的時後遇見對的人 是種遺憾
在錯的時後遇見錯的人 是種傷痕
不管是那種情形